幸福該是什麼模樣,只有望著你的時候,我才明白我為什麼漂泊,為什麼流浪,原來只是為了遇見你。
最近冽沈覺得十分不對勁,因為他們唸的是男校,所以有許多男生在一起也不奇怪,自從他開始與豆豆出雙入對(?)後,有許多人衝了過來看了一下豆豆在看了一下我後,大喊:「我祝福你們!!」
幸福該是什麼模樣,只有望著你的時候,我才明白我為什麼漂泊,為什麼流浪,原來只是為了遇見你。
最近冽沈覺得十分不對勁,因為他們唸的是男校,所以有許多男生在一起也不奇怪,自從他開始與豆豆出雙入對(?)後,有許多人衝了過來看了一下豆豆在看了一下我後,大喊:「我祝福你們!!」
我們不可能永遠都在一起,最近看著他們離我越來越遠,儂饗開始忙碌於學術研究,而冽沈與豆豆開始一連串武術上的爭鬥,而我呢?我想做什麼?想到此我就忍不住黯然淚下,老師把我的志願寫錯了,我必須學習教導那些與我同年級的高中生,再也不能被小可愛包圍了,哭哭。
但誰可以告訴我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嗎?被一個比我高大許多的男生抓著跑,後頭還跟著一群怪叫的男同學們,這就是青春嗎?但是我不好這口啊!
他們從小就膩再一起,雖然冽沈表示非常不滿,但是孽緣總是切不斷,春風吹又生。
只要到了下課時間,冽沈就會去儂饗的教室找他,冽沈總在想儂饗這個柔弱的孩子一定我帶著,秉持著一種奇怪的正義感,至於焦宴那個變態管他去死,雖然最後他們都會在某個地方會合,令冽沈扼腕不已。
從喪屍事件爆發席捲全世界後,被稱為黑暗時期,人們花了將近四十年才重新的獲取平靜與健康,感謝那群自稱義子的團體,他們默默耕耘,一步步帶領人們走向黎明時期,一部份人默默轉身離去繼續前往世界的角落耕耘,一部份人帶著精彩的政績與言論開創了新帝國,名為喪屍帝國,只為了不忘當初慘痛的代價,時時刻刻提醒著人們,當初是什麼毀滅了世界。
黎明五十年,第一所喪屍大學成立,分成三系所,有教育學所、農業學所、戰略學所,並豎立起三大偉人的雕像,他們不具名也已經安眠,不知葬在何處。
經過一段時間努力,學堂終於搭建好,現在準備著手準備小型宿舍,這段時間我萌心大發忍不住多收了幾個小可愛,獵人再次抓狂,拿著槍追著我到處跑,討厭~這麼熱情人家會不好意思,哈啊!
原本的孩子終於不再害怕農夫,新來的孩子們還需要適應,在我萌心大發後,緊接來的是住宿問題,還好獵人家的前屋主設想很多,所以許多簡易拼接小木屋稍微整理一下就可以住人,現在我們多了一個大幫手,旅人。
女喪屍還是攻進了我的伊甸園,看著驚慌失措的孩子們,馬上讓他們成群結隊往獵人家的方向前進,而我一人殿後孤身面對一大群的女喪屍,至少可以拖延一點時間吧!我這樣想著。
等解決了大半,但女喪屍還是源源不絕的冒了出來,連妳們也墮落了嗎?憂傷的女喪屍擁抱著孩子的骸骨無聲的哭泣,哼!絕對不給妳們!這些孩子都是我的!都是我的!哈哈哈!
我做噩夢了,我比獵人他們都還要早加入計畫,那個高大的男人說這是新人類計畫,他說我們都會是全新的。
如今我望著滿目瘡痍的世界,我忍不住彎起一抹嘲諷的笑意,什麼新人類,我根本不在乎,我只在乎我的小孩們有沒有吃飽,有沒有穿暖,還有有沒有被吃掉。
我有時討厭過去的世界,我只是比常人更喜歡小孩,只是單純的喜愛,喜愛他們對於世界的好奇,尚未制式化的想法,天馬行空的思想,永遠都有問不完的問題,天空為什麼是藍的,雲為什麼是白的,我拉著他們的手,掀開一本本的書,從來就不覺得厭煩。
為了讓那些大人們覺得我正常,我剪去一頭喜愛的長髮。
今日,我收養了一對少年,滿足了我收藏雙胞胎的願望。
若問我是誰?住在城郊的獵人總叫我變態,我怎麼會變態呢?是不是!
大叔曾說過每個人都會離開,只是時間早晚罷了。
在我九歲那一年,大叔口中的變態帶領著一群孩子逃到我們這裡,因為城市已經待不下去了,我記得那時我拉著大叔的手,他們一臉凝重,那群孩子一臉驚慌失措,卻又很鎮定,大的孩子拉著小的孩子,就像軍隊一樣。
老舊的伴唱機緩緩的唱著。
「夜已深,還有什麼人醒著數傷痕?」
「前屋主?你想知道前屋主是個怎樣的人?」
我領著那孩子走到地下室,當燈一打開,會讓人誤以為是商場的貨架,整整齊齊的擺滿了各種糧食與商品或用具,另一頭的房間打開會發現一個水生植物區,用水中的營養灌溉植物,但我仔細想想了這樣解釋似乎要很久,所以我這樣說了。
我黑著臉看著那孩子跟貓洗乾淨後,才允許他踏進我的客廳裡,而他乖巧的穿著對他來說過大的襯衫,我皺了皺眉頭,畢竟我是個單身漢子,雖然掛了,但始終萌生不出母愛這種東西,也更不可以神經打岔成了戀童癖,雖然我認識一個。
他跟白貓乖巧的坐在沙發上,我不得不讚賞前主人的好品味,而他的遺願讓我想起來都嘖嘖稱奇。
我死掉了,成為這世界清醒的活死人之一,在城市遙遠的另一端住著與我相同的清醒者,雖然他都自稱活死人,常被腦袋上的洞給嚇哭,還常常做噩夢,最近他在信裡寫道他撿到一個旅人,我看到此,我開始想是否要到城市的另一端收屍呢?
不過後來陸陸續續信鴿傳來他的消息,還有迷糊混入的日記,讓我眉頭一皺覺得又氣又好笑,撿到一個活人,還互相被嚇到,看得我笑得在地上打滾,直到我在自家門口撿到一個小孩,我就笑不出來了。
你是否可以十年如一日的愛著他?
離開了你,再次踏上旅行,你什麼也都不說,就如當初般沉
我想知道你是否還在夜裡哭泣?在噩夢中醒來?你常說你以
對我來說,你比任何一個人都還要善良,所以別哭了。
你說你該離開了,我就這樣看著你離開,望著前廊盛開的薔
從第一眼看到他時,我就在想該不該殺了他,但是我們相處
與他相處自然到我以為我們在過著普通的日子,但是他要走
你說這個世界需要改變,你說你最愛的人是我,你說你需要
撐著臉緩緩醒了過來,我又睡著了嗎?嗜睡也是必經過程之
我望著餐桌,空白的瓷盤手裡拿著銀白色的叉子,盡管我已經不需要進食,但還是習慣性在用餐時間象徵性的假裝用餐,不過最近來了一個活人,他要為自己的起居負責,若要由我負責,大概馬上就成了外頭喪屍的晚餐。
但在偶爾在澆花整理花圃的時候,順便開闢出一片菜園,偶爾種點菜綠油油也挺賞心悅目的,尤其是看到胡蘿蔔那可愛的鮮橘色,更是令人心情愉悅,愉悅到他說他討厭吃胡蘿蔔都不太在意,雖然我自己受到不小的打擊,嗚嗚嗚。